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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kkokone 于 2024-7-6 08:52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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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时候,我在愚园路某弄堂里住过几年,一楼邻居有位家喻户晓的大叔,残疾人,跛了半条腿,弄堂里走动时拄根拐杖,出弄堂多半摇轮椅车。/ W- ^& B( s" M) |/ Q) d+ Q! Y
这大叔大概是因公负伤,办了残退,一个人生活也不算很拮据,他大概是有一两位亲眷,但一年里来往不了一两次,匆匆的来,匆匆的去,见面冷冷淡淡的,门里门外东张西望,大概是盼着等他死了好分房产。
( t" {+ O0 v P, ]& G& I A他摇轮椅出石库门的时候,三三两两剥毛豆的阿姨就会远远戳着他的背影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花痴。
2 O# ~* n6 G& z# n; N他这个花痴很有意思,目标性很强,对一般的女性无感,只盯上了市三女中的学生妹。
3 U8 L+ q% K; k1 s) {有需要的时候,他就摇轮椅到江苏路市三女中的大门旁边,有时停靠在花坛边,有时停靠在马路牙子的栏杆旁,一般是上学放学的时辰,默默地看着进进出出的学生。# W9 r4 U! ^/ T r
她们穿着校服,三三两两地从大门进出,她们营养良好,朝气蓬勃,她们青春洋溢,雪白肌肤闪耀着弹性蛋白质的光泽,她们低声聊着糯糯的上海闲话,时不时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9 d2 J* z! c# G大叔就这样看着,感受这美好的一切,来了感觉的时候,就用一件衣服披在轮椅扶手前面遮掩,解开裤腰带,闭目当众打起飞机,事毕,随手掏半张报纸,或者一块抹布,或者一坨草纸,仔细擦干净,污物随手丢在花坛里,摇轮椅回家碎觉。
: A+ e! _" D% D" @+ Y有一天,大概是过于沉溺,遮掩的衣服滑落,被路过的女性正义群众抓了现行,又双叒叕被送进了局子。
0 b# D% [# B k' v* ]' I那天晚上,局子照例通知居委会收人,居委会一路推给楼长,楼长阿姨没人推,正好抓住回家还没来得及进门的我作伴,拉着我一路骂骂咧咧去了局子。2 `4 q2 t( u) h2 D1 f% Y$ F, H' \
我们站在小房间门口等JG做完笔录就押送他回家,正好一位女JG进屋给做大叔笔录的年轻JG交待事情,大叔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制服笔挺的女JG前胸,女警官大概职业直觉犀利,顶着大叔刺目的眼光狠狠回瞪了一眼。9 L* u5 d. @, V2 Z }4 ]" S
大概是自尊心受了伤害,大叔发作了,大叔呸了一口,对女JG喊:
, _ f1 M9 D) ^' X( T“你个娘们不要自作多情,你披这张皮一点不好看,要熊没熊,要腰没腰,要屁股没屁股,我看不上你,有本事你把我判到牢房里,我谅你也不敢。' \! l7 P& o0 ~
对了,我告诉你们,我有个朋友,姓X叫XX,住在胶州路X弄XX号,他盯上了旁边SH警备区电话班的女兵,女兵常常进出的新闸路后门早被他盯死了,他也在马路上打飞机,你们把他也抓来,给我在牢里做个伴。”
# x2 `( Y0 y4 @% |& {. V7 h喜提五天五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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